被人抓到,那等于自打脸。”
前几日的新闻招待会,我说的那么‘情深意切’,所以我是不会再和他在一起的。
“我也没说和李小姐有关系,”他嗤笑出声,“是你要上我的车,现在我不方便停车,再说,谁和谁坐在一辆车里面,就是关系不正常了?”
这么说,仿佛也有一些‘道理’!
倒是把我搞得哑口无言,我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
“您就放我下去吧!”既然这个话题我说不通,我就换一个方式,于是一脸的‘悲苦’的说:“您这样大人大量,总不能欺负我一个弱质女子吧?”
“弱智?女子?”他斜眼看我一眼。
我没在乎这些,忙继续说:“这传出去,靳总的威名,可是不好了呢。”
“哪里不好了?”他淡淡的问。
“对一个玩过的女人,还如此纠缠不休的,多不好。您应该是高冷傲娇目中无人的,就比如谁能把吐出去的口香糖再吃回去?对不对?”我肆无忌惮的贬低着自己,有多难听,就多难听,并且还配着一张讨好的脸,朝着他凑过去,“我,您哪里没玩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