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醒来,睁开眼,看到黑暗的病房里有一道人影,那人是容瑞希。
我清了清嗓子,“荣先生,有什么事吗?”
“李小姐,我来看看你呀!看看你受伤严不严重啊!”这人说道。
黑暗的病房里安安静静,我却听到病房门关闭的声音。
我和荣瑞瑞希根本就不熟悉,他来看我?
我冷声问:“容先生,是有事情吧?”
“没有事,呵呵,现在李小姐安全了,也不可能与我合作了啊,我只是来关心一下李小姐。”容瑞希说。
“我和荣先生并不熟悉,荣先生不必这般关心,您以后就不用来了。”我说。
“李小姐还真是待人冰冷。”这人一笑,转身离开了。
我从病床上站起身,把病房的灯打开了,猛然看到茶几上面放着一只烟盒。那烟盒上面印着外国的文字。
我愣了一下,去窗口,打开窗子,初冬了,冰冷的风顺着窗子灌进来,我低头朝着医院楼下看,半个多小时之后,看到楼下昏暗的灯火下,容瑞希和一个男人走出医院,上了车。
我喘了一口气,随即从病房出来,见有两个保镖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脑袋歪着,打着呼噜,睡的正熟。
我轻声说:“你们醒醒?”
结果我说完,这几个人还是没有醒来,没办法,我就轻轻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这人还是没醒来。
“醒醒?”
最后我推了推他,结果这人从椅子上面直接摔在了地上,这才糊糊涂涂的醒来了。
这也睡的太熟了,俩人见我站在地上看着他俩,他俩先是满眼茫然,随即像清醒了似得,忙就从地上站起身来,“李小姐,您醒了?”
“刚刚进入病房两个人,你们看清楚,都是谁了吗?”
我确定,是两个人进入了病房,但我醒来时,其中一人出去了。
这两个保镖当即满脸惊恐,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李小姐,我们刚才睡着了。”
说完还抽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就睡着了,真对不起,李小姐。还好没出事……”
看来,他们俩也没有看到进入病房的人,除了容瑞希还有谁。
他们俩一直给我道歉,我无奈的说:“没事,谁都有累了的时候啊,没事。”
随即,我回到病房里面躺着,这一夜都没有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老六和我妈一起来了,老六还是一瘸一拐的,虽然精神挺好,但是状态不太好,前几日受伤到现在还没好。
我妈熬了汤给我带来,絮絮叨叨的:“思恩呐,你再住几天院吧,人家老六也住了3天院呢。”
我没有接话茬,老六见我吃饭,就出去了,没过几分钟,就回来,憨声憨气的说:“李小姐,外面那俩怂货说,昨晚有人来了?而他们俩睡着了?”
“嗯。”我一边喝汤,一边点头。
“是谁?”老六瞪着眼睛问。
“是容瑞希。”我说道。
老六一脸的后怕,“他来干什么?”
“说是来看看我。”
“那另外的一个人呢?”老六说:“李小姐,他不可能只是来看看您,咱们可是死对头,他一定是想绑架你。”
死对头谈不上,但是容瑞希这个人,确实挺奇怪的。
我说:“另外一个人,我也没看到是谁!”
“以后还是我晚上值班。”老六说:“那几个饭桶居然睡成猪。”
我吃过早饭,不管我妈是多么希望我再住院几天,我还是办理了出院手续,王鑫和陈乐还是挺严重的,他们俩继续住院了。
他们俩都挺着急的,着急想出院筹备做保安公司。
想来这次林念这次把事情做的很绝啊。不过,经过这件事,想来她会消停几天。
我和老六打算回到郊区别墅,我妈担心团团和靳爱国在家里会‘吵架’,就急匆匆的回靳家了。
临走的时候她絮絮叨叨的:“思恩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总是让我担心,你做事要小心。我得走了,团团那孩子特别聪明,这才能说清楚话,就整天和她爷爷吵架,哎!靳家人就不会消停的。你靳伯伯也是够呛,昨天和孩子抢棒棒糖吃,把团团气哭了,他老啦!”
我觉得我妈也老了,从前总是争强好胜的,现在就像个老太太一样,整日絮絮叨叨,对待任何事情,都没有太多争抢之心了,一心全都在团团身上。
我和老六回到郊区别墅,我打电话把张墨青叫来了别墅。
期间老六和我说:“李小姐,我觉得那个容瑞希,好似不太简单,昨晚咱们那几个保镖不可能睡的那么熟,不正常。”
“嗯。”我点点头,从前我一直没有听说过容瑞希这个人,怎么忽然好像就出现了呢?并且直接就成了滨海市的一个小人物?
老六继续说:“这个人,到底是咋回事呢?”
他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