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直挺挺的躺着了。
傍晚徐东清便回来了,一脸内疚的望着我。
这内疚来自何处?我一时半会还没想明白,他便抱紧我,内疚的说:“老婆,我才知道一件事,才知道坐月子是需要戴帽子的,我都没给你准备帽子……”
我一阵无语,这人急忙把身后的包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个帽子戴在我头上,嘴里叨叨咕咕的,“还是公司的刘秘书告诉我的,说坐月子不带帽子,以后会头痛……”
我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摘下帽子,“你要热死我啊?”
“不能摘!”他忙捂着我的头,“真的不能摘。”
“你什么歪理邪说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生活条件多好啊,屋子里也不冷,为什么要戴帽子?”我无语的瞧着他,“况且,从前我有奇奇的时候,也没戴帽子,在屋子里为什么要戴帽子啊?我现在也没头痛啊!”
我这么一说,徐东清顿时很心痛的抱着我,“可怜的老婆……从前我不在你身边,现在我在你身边了,绝不能让你再那么可怜。”
“!!!”我眉角都在抽搐着。
没办法,我一整个晚上都带着帽子,想来,有个人对我太好,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在我再三恳求之下,虽然帽子没有摘下来,但是徐东清答应我看一会儿电视,而他却迈着步子上楼去了。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似乎是去书房了,我忙就把帽子摘下来,兴奋的去看电视。
然后又觉得自己鬼鬼祟祟的有些可笑。
徐东清在楼上一个多小时,已经晚间10点了,他还是没下楼,我便想去书房找他,但是,我刚从沙发上起身,就听门口有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