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着,其实心底里,靳封是我老公,徐东清不是……
这么一想,思绪就远了,我又认为我很贱,还把那个直男癌暴力狂当成老公干什么?我对不起徐东清,索性不敢看这档节目。拿着遥控器换台。
本来我都看半个小时节目了,但是转到滨海市地方频道的时候,地方频道还是在实时报道着跳楼的事情。
我当即又来了兴趣,记者说:“具前方报道,顶楼有一个年轻女子为情所困想轻生,现在救护人员已经到位很久,楼下已经摆放了气囊。”
随即,影像转到了市中心大楼下面摆放的气囊。
可是那市中心大楼有30多层高,救生气囊当真有效吗?我不由得感到怀疑。
我向来对轻生的人,特别是为情所困的轻生的人,感到无限的不理解。
我记得当年读书时候,还因为这件事,和寝室的室友产生了歧义,她们总觉得为情自杀的人很可怜,很凄美。
可能我从小在靳家环境下长大,就比较惜命,我说:“不管如何,父母生养了一场,因为感情自杀对不起父母,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不应该那么做。”
他们当即就鄙视了我一点都不善良,说我心肠坏得很。不知道理解别人。
我说若是理解她,那么谁去理解因她离去而悲伤的人?
于是我们就产生了歧义。
我正回忆着这件事,徐东清过来对我讲:“思恩吃饭了。”
随即他也看到我正在看的节目,拿着遥控器便要去关电视。
我抢走了遥控器,叫他搀扶我去饭厅,我说:“不要关掉,我要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跳楼?”
他还是想关掉电视,我白了他一眼,“你干嘛啊?为什么拦着我啊?和你又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