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停的骂我,骂我蠢。
我没心情笑,也没力气哭,只想着让他安静一点吧,否则我的耳朵要被他骂毁了。
后来我在他的臭骂声中睡着了,手臂上一直都插着输液管,这一觉睡的并不好,时不时的就觉得脑子很痛很痛。
大约是半夜的时候,有人进入病房来,对徐东清小声说:“徐总,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陈宁宁买通人做的,最近太太的行踪一直都被陈宁宁关注着。”
黑暗中,我当即睁开眼睛,听见徐东清冷冷一笑,“我还想放过她一马,看来她自己不想活了。”
我刚想开口说话,徐东清便站起身来,打算和那人一起走。
我当即开口,唤住徐东清,“东清,你别这样,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毕竟是他欠了陈宁宁的,所以我说,“算了吧。”
徐东清站在黑暗中,淡淡的对我讲,“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啊?”
“什么话?”我嗓子很沙哑,“不管什么话,我求求你别再做错事。”
“那我告诉你,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不要,”我还想阻止他,但他已经从房间里面出去了。
慌张中,我挣扎着要起床,去找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