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当即淡淡一笑,道:“联系方式很简单,我每个月的月中,会给那边打一通电话,那边的专线电话,也只有在固定的时间才能接通,王总不必焦急,现在离着月中,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届时我会好好安排您和大小姐,与将军见面。”
王泽用力的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转头对徐东清说:“东清兄弟,你放心,李小姐的安全我绝对会保证,只要我还活着,李小姐就会毫发无损。”
“那就好,”徐东清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朝我走了过来。
这边马锐还擒着我,手里的刀子还没放下,他便站在离我几步的距离之外,冷眼看着我:“李思恩啊,你不要惹王总生气,帮王总和将军那边好好沟通,之后回家找我,明白吗?”
“哦哦。”我点点头。
“记得吃好喝好,”他又说。
“嗯。”我又点点头。
随即徐东清眼里腾升出不舍来,还是狠心的转身朝着房子外面走。
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就热泪盈眶的,心里很难过,很酸楚,有一种,当年我养父李程德死了,我奶奶送我去靳家的时候的感觉。
就好像被丢在了什么地方,很无助很恐慌,还有点淡淡的舍不得。
徐东清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见我在哭,骂了一句:“你个傻屌,哭的真丑啊,乖点,早点回家。”
“东清,”我忽然就大哭起来。
“巴巴的哭毛啊?别哭了,哭的我心好乱。”他忙转身,快步就走了,就好似落荒而逃似得。
等他走了,马锐手里拿着的弹簧刀也放了下来,猛地就长出了一口气。
那王泽已经忘了这边的事情,而是一阵对老莫很礼遇。
老莫却望着我这边,语气平静的说:“王总,请给我们家大小姐包扎一下,她脖子伤到了。”
我这才伸手摸了摸脖子,一身刺痛,又看了看手指,上面沾着淡淡的血痕。
“思恩姐,我刚才太紧张了,你快和我一起来,我给您包扎。”马锐急忙满脸的歉意,便扯着我朝着楼上走。
刚走上几个台阶,我抬眼便看到王鑫沾着二楼楼梯口,冷笑着瞧我和马锐,哼了一句:“你们演的真好,我差点都冲下去救李思恩了。”
马锐蹙眉,默不作声,带着我绕开王鑫,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他就满脸的笑意,一边高兴一边到处找药箱,又小声说:“思恩姐,这次多亏了你。”
“还是你演的好,”我笑了笑。
“我嘛,这两年都在演,未免入戏了一点。”他找到药箱,帮我清理着伤口,温声说:“本来不该利用你来达成这件事,可是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理解你。”我叹息着说。
“其实啊,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和徐东清与王泽他们那些人不同的。”他一边帮我的伤口消毒,一边小声说。
“其实徐东清也很好的,只是你不了解他。”我忍不住替徐东清说话。
“他?”马锐长出了一口气,“我们也掌握了一些……”
他说到这里,忽然就不说话了,我一愣,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的任务目标是江森,不是徐东清。”他简单的说了几句,并不愿意接之前的话茬。
可是,马锐的话让我莫名的惶恐不安,并且很强烈。
接下来几天,王泽心情特别好,虽然还未同意我从别墅里面出去,但他每天都要来别墅和老莫假意谈心,拉近关系。
又给别墅请来了个厨子和佣人,我和王鑫整天点菜吃,一个礼拜就胖了一圈儿。
王鑫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只不过还是很爱抬杠。
老六24小时在别墅里面,按照王泽的要求,是来保护我和老莫的安全的。
这天几人无聊,王鑫非要打扑克,后来我输的在脸上贴满了纸条,王鑫捂着肋骨处笑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过了半响,他叨叨咕咕的,“李思恩,你说,你如果早点认识我们几个,多好呢?那时候大哥没这么贪,说不定咱几个能成朋友。”
“现在也是朋友啊。”我脸上贴满了纸条,说话的时候,嘴巴前面的纸条飞起来。
“噗!”王鑫又一次笑喷了。
后来老莫也过来看牌,笑着说:“大小姐,您和徐老真像,当年我们都年轻的时候,徐老打牌也总输,贴了满脸纸条。”
我一阵无语,我还以为他会说,我某种性格和徐宏维很像,没想到是牌技不好,像了徐宏维。
这老莫五十多岁,比徐宏维年龄小了一点。
还有之前徐宏维别墅里面的管家刘叔,年龄也差不多这么大。
有时候我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徐宏维那种人,身边会有很多心腹,甚至他死了,这些人还为了与他的情谊,而追随着徐东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我随口问:“我爸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