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服务的,等你活下去了,要多给我发点工资。”
“你怎么不要求,让我以身相许啊?”我的话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说完这话,又觉得有些难堪,有些悲哀,我现在都这副样子了,哪个男人愿意要我?
“要求有用吗?”他哼着,“你爱上的人,你死也要嫁,你不爱的人,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这就是贱。”我说道。
“对,贱!”他嗯嗯点头,便带着我朝着高速路的方向走,我们俩闲聊着。
徐东清对我说,他小时候过的特别好,在学校里是老大,在家里是大少爷,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徐家未来的继承人,所以到了哪里都有人和他点头哈腰的。
偶尔在学校里打不过谁,徐宏维就会给他很多钱,叫他买通同学,一起去群殴别人。
徐宏维说:“东清你要清楚,不是花钱,就能办一切的事情,你也要有买通别人的能力。”
我听着徐东清的话,觉得徐宏维根本就没有好好培养过徐东清。
但不得不说,他教给徐东清的东西,都是很有用的。
我们正谈着,远远看到远处的高速入口亮着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有东西穿破了风声,发出嘭的一声,随即徐东清一个踉跄,身子差点扑到前面的路面上去。
“怎么了?”我忙去扶住徐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