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头吃饭。
姥爷是个老农民,不善言辞,习惯自己喝酒,自斟自饮。贺辰和孙不凡两个小辈礼貌地一杯接一杯陪着喝。
几杯下肚,一瓶白酒空瓶了。此时贺辰和孙不凡都有些迷糊,老人家才刚刚开始,意犹未尽。
“香驴子,去柜子里再拿一瓶。”姥爷嘱咐香香去开酒。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贺辰听到“香驴子”三个字毫不避讳得笑出声,仿佛是在报复她刚刚笑话自己被乱点鸳鸯的仇。李香香睨了他一眼,他也不回避,眼神很挑衅。
她开了酒,递给姥爷,又是两杯下肚,孙不凡摔先倒下。
“这孩子酒量不行,还得练练。”姥爷有点嫌弃地说,举着杯子看向贺辰,“柱子,咱俩继续。”
贺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孙爷爷,我也不能再喝了,我明天还得上班。”
姥爷一听也不勉强,“好好好,就这些吧!你再吃点菜!”
贺辰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十一点了,孙爷爷,今天就这样吧!我改天提酒过来陪您喝。”说着就下地穿鞋。
姥姥姥爷见状,都起身穿鞋送他。
估计是坐太久了,猛得站起来,他的身体有些摇晃。
姥爷急忙扶住他。但是姥爷喝得也有点多,两人一起晃了起来。
“香驴子,你把柱子送回去。他这样子一个人走不行。”姥姥见状,有点担心地说。
贺辰立马转身,看着姥姥说,“不行,不用,香驴子不想送我!”
姥姥在一边解释,“能送能送,她想送,她想送”
“她不想她”
李香香在心中默叹了一口气,这是真的喝高了。从姥爷手里接过贺辰,“我送,我送,我这就送。”扶着他就往外面走。
出了家门,贺辰的腿就开始画八字,整个身子倚在李香香身上,李香香肩膀扛着他的手臂,像个贫下中民一样弓着腰,拖着他往沟里走。
终于走到他家门前了,李香香剩下半口气,扶着他站在站门前缓口气。
门口的彩灯闪烁在人脸上影影绰绰。
贺辰转头看向她,眼神迷离,如此近得距离,李香香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时间定格在那里,贺辰身体慢慢放低,头慢慢靠近,一个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