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带个墨镜,我说你两句,墨镜不带了,改戴口罩了。你赶紧给我摘了,害怕那个犯罪嫌疑人谋害你咋地?”
柱子瞥了他一眼,一脸认真地说,“我还真怕被人谋害。“
”黄所,您就让他带着吧!孩子叛逆期,叛逆期,您别跟他一样。”
香香又在河边看了一会儿书,光线渐渐暗了,她起身回家。
孙不凡正在检查作业,孩子们在院子里扔沙包。李香香在墙根下的小板凳上坐下看热闹。
没一会儿,孙不凡从屋里出来,“都过来拿作业,生字错的自己回家写二十遍,明天我检查。今天就这样,孙哥哥要回家吃饭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孩子们涌也屋里拿起作业就往家跑,不带一丝留恋,一瞬间院子空荡荡,只剩下母鸡啄石的声音。
孙不凡拿了个小板凳坐她边上,两人一起坐着发呆,大黄狗时不时叫两声,他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扔过去逗着狗。
灶坑里传出松树燃烧时的“滋啦”声,他向屋里喊去,“奶奶,饭啥时候能好呀?我今天在你家吃,大民哥让我带我姐上去玩。”
李香香转头看向他,“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大民哥特意让我带你去,说有事儿跟你说。”
“找我能有啥事儿?我跟他们也不熟。”李香香一脸地不屑。
孙不凡睨了她一眼,“姐,这沟里就咱几个年轻人,年轻人中就你一个女的,你得把握机会。”
“啥机会?”李香香瞪着眼睛没好气的问。
孙不凡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脱单机会~”
李香香抬手就要揍他,“臭小子,别瞎说!”
这时姥姥喊他俩吃饭了两人起身进屋吃饭。
吃完晚饭,天色渐黑,西边依稀可见一点绯红的残云,月亮还没有爬上山腰,但是星星已经一颗颗挂上天空。
姐弟俩沿着河边的马路并排往沟里走。
小河水涓涓流淌的声音里偶尔夹杂着丝丝虫鸣。
“是蝈蝈在叫吗?”李香香好奇地问。
孙不凡点点头,“应该是,我也好几年没有听到了。”
李香香仰头活动了下脖子,“这里真好呀!”
“是呀!所以我回来了。”孙不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