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废了。
“你这可是因果率能力，这么强你还觉得废？”
秦宇疑惑道，“可是我只能问‘她是不是喜欢我’，‘今天是不是吃牛排’这能有什么用？”
其实秦宇得到能力后已经问过无数次，‘楠楠会不会喜欢我’，得到的答案都是【否】。
他已经有点儿伤了。
“那你就问点有用的问题。”
“你愿意教我么？”秦宇有些腼腆的看着江启。
江启微微一笑，“小老弟，你没必要跟我装傻充愣，这些都是哥玩剩下的。刚刚硬币不是白抛的吧，你心里已经设定了问题，并且它也给出了答案。”
“这个问题多半和我有关？不，是必须要看到问题相关的人，才能达成问问题的先决条件，否则你的能力太逆天了。”
“我是否愿意教你？我是否愿意收你为徒？这类的问题？”
秦宇彻底不平静了，他惊讶的看着江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家伙不光武力值高，脑子也很聪明！居然三句话之内就把自己能力猜了个透彻。
简直是神人！
江启通过表情已经得知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因果律能力确实危险，可预测未来，干预事情走向，为了防止他走上歧途，自己稍微引导一下也无妨。
何况那天突破空域，秦宇和另一个女生也帮了不少忙。
他拍拍秦宇肩膀，“我可以教你，但”
秦宇刚听了前半句，顿时双眼一亮，从兜里快速摸出一张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塞入了江启病号服口袋。
江启话音一顿。
“江老师，这是我预支的学费，卡里就10万块，先买一学期不不不，先买一节体验课，不够我再加。”
秦宇变得十分恭敬，连对江启的称呼也直接变成了老师。
“”
“江老师，您就收下吧，我爸说了，如果这钱送不出去，今晚不让我进家门。您作为国家公职人员，绝不忍心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吧。”
“”
秦宇见江启要掏出来，急忙按住他大手，冷酷的表情一扫而空，完全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江老师，这不是贿赂，绝对不是！这是课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