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不到兄长逛花楼上来吧?二郎都多大的人了,跟我们一道喝个花酒怎么了?他在军营里喝的烧刀子恐怕也不少,那酒可比春江阁的佳酿差远了。”
眼前一双人已算亲密,那屋内更不乏身形依偎、唇齿摩挲之态。看清楚没有他想寻的人后,淡景和才恢复了原有做派,文质彬彬道:“荣王兄安好。未知我二兄是否已离开此地?擅自打扰,望兄长与小嫂共赏花月良辰,小弟这便告辞了。”
他说着问句,神情姿态无不肯定。
“二郎啊?”荣王见状,搂着可心后退数步,抬手那么一挥,“在楼上。”
只见那贵气十足的小郎君携了几乎化成实质的滚滚怒气大步离去。
“心娘,他瞪我。”荣王自是委屈,“圣人皇祖父都不管我这些,再说皇伯那荒唐样子也不比我差啊,偏这小家伙正经极了,要命要命。算了,不要我的命就行了。”
“王爷,奴也害怕的。须得喝口热酒压压惊。”可心便哄着他重新回到席上,那里笙歌依旧,她吐露了心事亦松快不少,酒入愁肠,不自觉仿了民间女郎的言辞,“要三郎亲手喂儿。”
这话他往常哄半天她都不肯说的,淡景明顿觉惊喜,抱着个醉眼迷离的女郎,不客气的要下无数承诺,还非得让人与他牵线画押,给人家绑了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银铃做信物。
引得屋内诸兄弟图一乐子,纷纷效仿。
而那先一步离开的淡景和果然要别人的命去了。
“十八郎,我们郎君正在里头,小郎君不好进去的!”六楼走廊,侍卫首领远远看见他,便忙来拦着。
淡景和蓦地一笑:“喝花酒是吗?我也能喝酒,不若让兄长带着我一道,我好跟他学学。”
“王家小郎君,你能带我一起吗?”眼见仆从要来赶她,徘徊在一旁的笑笑亦上前。可心给她让路的那会儿正值守卫换班,笑笑一路小跑,想着那是贵人,便直奔六楼。可惜运气不够,上是上得,却碰上了轮班就位的看守,没法走动。
幸好来人势大,且眼熟,笑笑急道:“我阿姐许是在里头。她要赎身的,我们有钱。”
青羽看着这两个不懂事的小儿女,头一回觉得差事难办:“不能进,没有为什么,谁都不能进。十八郎,顶顶有名的春日宴,日间的迎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