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了！”方婳在一份文件上写写画画着，一边对袁灏解释。
“其实，我有个想法。方律师，咱们能不能收购一家现成的生物科技公司呢？”袁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现成的？”方婳马上反应过来了，“你是说经营不善濒临倒闭的？”
“是啊！”
“你是不是有目标了？”
“其实，我也只有这么一个雏形的想法。”袁灏有点局促地挠挠头，“魔都的天智生物，最近听说在大幅裁员……”
“天智生物？”方婳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是不是做黄金洗颜泥的那家公司？”
“没错儿！”袁灏一拍巴掌，“你觉得咱们能……”
“那肯定不可能！”方婳摆摆手，“那家公司的母公司，是凌空实业！”
“凌空实业？高天磊的凌空实业？”袁灏的心凉了半截。
虽然凌空实业现在的财报越来越差，股票也被人大幅做空，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养一个生物公司，还是养得起的。特别是这个公司还曾经做出过拳头产品。
“黄金洗颜泥倒了之后，天智生物好像也再没有出新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方婳有点惋惜，“那个黄金洗颜泥我还用过呢，其实效果挺好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拍那么个视频的！唉！”
“被人搞了，但到现在也没查出来是谁干的。”方婳用马上要透露内幕的低沉声音道，“很多人说，就是张海滨的青山文化干的！他收了竞品的钱，把他的老朋友高天鑫害得脑出血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