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戴着墨镜,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
管他能不能打得过,反正气势不能输。
那群小混混看得一愣一愣,陆燃摘下墨镜,环顾了四周的环境,吃的泡面还有各种外卖都堆在地上。上面全都是虫子,还有一股酸臭味,一闻便懂这是食物馊了的味道。
陆燃捂了捂鼻子,用手扇了扇,止不住的嫌弃。
壮汉不认识她,但他们认识后面的那个女人。
直接掠过陆燃,卷了卷袖子,向柴漆冲了过去,已经挥起拳头,嘴里破口大骂道:“臭婊子,还敢过来,老子打死你。”
其他的小弟看大哥要打人,冲向了她的保镖。
那个壮汉目测一米九,浑身都是肌肉,保镖拎着他就和拎小鸡仔似的。
那几个瘦弱的小混混更不用提,倒在了地上。
被无视的陆燃生气了,给那个壮汉来个大逼兜子。
“看到你陆姐还不下跪,敢打你陆姐的朋友你向阎王爷借了几个胆?”陆燃学着电视剧里的黑社会里的台词,学的有模有样。
壮汉被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跪下来磕头。“陆姐我错了,要不是听那个贱人说的话,我也不敢这么做”
她明白他口中的贱人是谁——薛菀晴。
陆燃的白眼快翻到后脑勺。“你右手上的纹身,是她名字吧,现在叫贱人。你唬谁呢?”
男人都一样,想上你的时候喊宝贝,不爱的时候叫贱人,说女人现实,男人更现实吧。
壮汉怕了她,赶紧讨好她:”和陆姐相比,她不就是贱人吗?”
薛菀晴到底有本事让青龙帮老大帮她去对付柴漆。
她对这件事有些好奇了;“薛菀晴到底有什么本事让你对她这么着迷,为她做见不得光的事情。就因为你们俩就睡了那么几次吗”
壮汉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是处,我把她给睡了,觉得心里有些愧疚,所以才做那些事情,得罪了你们了。”
薛菀晴是处,也就这个傻大个相信,她反问道:“你知道她为什么问柴漆借钱吗?”
壮汉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看不得有人被这贱人骗,就说出真相:“一半修复处女膜,一部分用去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