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怎么了？”
“师尊……你昨天晚上……”
池子默说着说着脸就红了。
“昨天晚上怎么了？”
池子默声音低的像是蚊子哼哼，要不是江宁听力灵敏肯定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舒服吗？”
江宁：“……”
江宁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池子默这种纯情小奶狗也能说出这种话？
池子默咬了咬牙，闭上眼，鼓足了勇气，重新又问了一遍。
“师尊，你昨天晚上舒服吗？”
江宁：“……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江宁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但是怎么也没想到池子默居然也能问出来。
她的纯真小奶狗，这就要消失了吗？
池子默脸红的跟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有些失落的低垂着头。
“不舒服吗？”
“可是昨晚师尊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那师尊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舒服呢？”
池子默用一种求知若渴的表情盯着江宁。
江宁：“……”
江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
“师尊？”
江宁：“很舒服！”
池子默眼睛蹭的一下子就亮了：“真的吗？师尊，你没有骗我吧？”
江宁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骗你做什么？”
“再者说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池子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害怕自己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让师尊不舒服。”
江宁抱住池子默：“你做的很好。”
“我也……”
江宁轻叹一声，用着和昨晚相似的声音，又轻又柔，嗓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喘息：“很舒服……！”
池子默：“！！！”
“师尊！！！”
江宁视线往下移，眼底的戏谑更深：“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池子默喉结克制不住的上下滚动：“没有……”
“我可以忍住。”
江宁：“是吗？”
“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多久。”
池子默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