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眼看着那些乱民被打趴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他们疯狂的眼神,已经停歇了,眼里带着后悔。
南旭尧头发被抓乱,衣服被扯破,鞋子上全是脚趾印和手指印。
姜三健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蓬乱,干净的衣服上有乌漆嘛黑的手指印,衣服被扯破,两块布条垂下,随着他的动作摇摆。
布鞋都丢了一只,另一只还穿在脚上的布鞋,因为推搡用力过大,脚趾头自布鞋里钻出来,露出来的半只脚,不知被谁给踩的黑蒙蒙的。
他看着狼狈的南旭尧,再看着这样的自己,惊恐后怕不已。
如果南旭尧没跟来,他一个人根本就挡不住这群疯狂的人们。
如果岁岁冲过来,哪怕她能把这些人给全部打趴下,也一定会被这些咸猪手给碰着,或者是扯到衣服。
虽然岁岁不会计较,可是他计较,他难受啊。
姜三健红着眼含着泪走到姜岁岁面前:“对不起。”
不是他任性,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没事。”这不是姜三健的错,这个时候也不是和他算账的时候。
岁岁越是这样大方,姜三健越是难受,若不是有这么多人,眼泪就要控制不住。
衙役们赶到了。
那些趴在地上的人们,又哭又笑的痛嚎着,说他们刚才错了,他们真不是故意的,乞求着别抓他们,他们家里还有爹娘和媳妇孩子。
南旭尧把掉下来的头发往脑袋上抹,来到姜岁岁身边:“你的意思呢?”
“你有多余的粮养着?”姜岁岁面容清冷,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他
南旭尧被堵的一口气下不去,对衙役说道:“全部带回去,一人五板子,给他们点教训,再放回去。”
直接放人,那就太轻了,得给他们点教训,五板子够了。
衙役们拉着哭哭凄凄,喊着错了的乱民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