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秋菊冲姜岁岁笑笑,低低的说了声:“守业这次做的很过分。”
姜岁岁微挑眉,没有想到,姜秋菊会对自己说这话。
姜秋菊眼尾红了,笑容在颤抖:“一直以来他都是最倔的,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就必须要做到。”
“有一次,他在后山玩到很晚才回来,我娘说要打断他的腿。他就真的站在那里让我娘打,打到最后,我娘都下不了手了。”
姜秋菊回忆以前种种,含泪笑道:“他从小就挨打,就像三健一样,被婶娘打着。可是三健不管怎么打,他到时就会回家来。”
“守业却是和你对着干,你不让他做的事,他非得要做。”
“他做上门女婿的事,全家人都不同意,他非得要去。”
“你以为他是真喜欢那个女人?他那就是和我娘对着干,不让他做他非得做。”
“打也打了,哄也哄了,跪也跪了,最后还用绝食来抗议……哎,就这样走了。”
姜秋菊抹掉眼泪,心抽抽的疼:“岁岁,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狐狸精变的,把守业哄的为她卖命不要家人?”
姜岁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轻柔:“三哥也许有他的难处。”
毕竟他娶的媳妇是家中老大,定是要帮着她一起养年幼的弟弟妹妹,还要养岳父岳母,还要养自己的孩子。
那边都指望他一个人,他哪里有时间顾这边。
也许姜守业想着这边有哥哥顶着,有没有他那个老二儿子,都是无所谓的吧?
哎,都说老二是最不得疼的,所以性子不但尖锐还钻牛角尖,就是想要让家中爹娘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姜秋菊捏紧拳头抿紧唇,眼中带有怨恨:“难处?再难还有父母重要?过年过节回来看眼父母怎么了,他有什么难?”
姜岁岁静静的听着,让对方把心中怨恨诉说出来,别一直憋在心中,把自己给憋坏了。
姜秋菊把对姜守业的怨恨说了许多,心情好了许多:“这些事我不能对我娘说,又不想跟大志说,也不能跟我嫂子说,就跟你说说。”
姜岁岁了解姜秋菊的顾忌,毕竟,并不是每一个外嫁的姑娘,都能活成她和华心莲那般关系好的姑嫂。
吃过晚饭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