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看向村长,抹了一把老泪的村长,尴尬的笑笑:“人老了,眼睛容易进脏东西,你查就你来问,我在旁边站着就好。”
人老了,泪点总是很低,轻易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感动的流泪。
姜岁岁看出来了,便点头道:“好。”
她面向村民们,脸上没有带笑,声音很脆:“现在,有人做证自己今天下午在干什么的,请站到这里来,一个个来。”
姜金火当先站出来:“我与我媳妇下午一直在家,冬天叔能为我做证,他扛着锄头还与我说了许久的话。几个小朋友也可以做证。”
姜冬天站出来:“是,我先去了地里,地里的铁柱能为我做证。回家经过金火家门口,说了会儿话,路上又与人见面说了话……”
铁柱站出来说他的证人。
每一个人都有证人,说自己曾经在哪里,做什么,毕竟就是今天下午刚发生的事,哪就不能记得。
姜大勇最后很不服气的说道:“我一家人都在家,我也有证人,我家就在田脚下,他们每一个人经过我家,都可以看得到我,我就坐在院里。”
姜冬天等人也站出来替他做证,从地里回来时,确实看到姜大勇蹲在院门口,一脸忧伤惆怅的抽烟。
姜岁岁同姜四康望了一眼,后者说道:“如果不是本村人,那就是外村人。”
“村里人在山上发现野兽吃人后,村长让人通知其他村长来时,来的可不只是其他村的村长一人。”
姜四康当时陪着村长们说话,就随口问了这么一句:你们都是一个人来的吗?
答:不是,是村民们护送来的。
姜岁岁也想起来了,看向村长,村民们也看向村长。
村长懊恼的一拍大腿:“是我闯的祸,该死。那现在怎么办?咱们总不可能几个村子一家一家的去找吧?”
“不能。”姜岁岁声音微冷,“只要咱们去找,那些得到风声的小偷,就会把粮食转移,找也找不到,还会坏了几个村的友谊。”
虽然这个友谊是打出来的,但总好过于两个村拿刀拼杀来的强。
村长一听,更懊恼了:“都怪我,都怪我啊。”
引狼入室是这样说的吧,村长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