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是假的,还想套我话问我住在哪?”
“他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像是下地人?居然问我在家下不下地?”
“是不是县太爷?”
他说的又急又快,一是怕身后人听见,二也是想得到岁岁一个肯定。
姜岁岁坚定点头:“应该是县太爷,福云酒楼应该也是他的,而且福云酒楼可能还是一个落脚点。”
姜三健瞳孔瞪大,轻呼出声:“这么邪门!这样出来乱转一圈居然会遇到这事,那现在怎么样?他是不是怀疑咱们是北齐人?”
“他不是怀疑咱们,他是怀疑咱们知道点什么。”若是真怀疑自己是北齐人,就不会这么好声好色,而是会在福云酒楼,直接把自己二人抓起来,严刑拷问。
姜三健拉着姜岁岁走的更快:“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我不想参与他们乱七八糟的事,太吓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去儒学里吗?”
“甩掉他。”姜岁岁这次来就是要去看姜四康的,如果书院被攻了,她正好带姜四康回家。
镇上都乱成这样,让姜四康留在这里,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姜岁岁不想和县太爷打交道,就是不想再走以前的老路。
今生,她想为自己活。
姜岁岁虽然只来过这里两次,但这里的一切路线图,早已烙在她脑海里,这是她刻在她骨子里的训练,走哪都要把路线图刻脑海里。
她拉着姜三健,左拐右转的钻小巷子,很快就把南旭尧给甩掉,来到儒学里书院。
刚到书院,便看到衙役护着学子出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