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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父面容凝重:“大哥那里的存粮怕也不多了。”
林氏看了眼姜父,姜父也正好望过来,虽然没出声,但意思两人都明白。
姜岁岁他们也明白。
如果大伯那里真没粮了,他们不可能干看着不管。
那毕竟是姜父的爹娘和大哥大嫂还有侄子侄女们。
一时,大家都沉默。
“虽说是麻绳专挑细处断,但也有句话叫做,船到桥头自然直。”姜岁岁微笑道,“爹,娘,你们就不要担心了,说不定过两天就下雨了。”
“而且那些发难财的人,自有天收,咱们担心生气都没用,该吃吃,该喝喝。”
看着乐观的小五,林氏笑了,都说孩子不知愁滋味,就小五这性子,好啊。
林氏笑道:“对,小五说的对,该吃吃,该喝喝,都快吃吧,很晚了,吃完了洗碗,明天把布匹拿出来,咱闪做几件开春衫穿。”
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担忧这日子也得过。
吃完饭后,洗脸各回各屋。
华心莲咳了两声,姜三健听着她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朝她望去:“你怎么了?”
“没事。”难得被关心的华心莲,小心翼翼的护着这悲伤,摸摸喉咙,她怕是被鱼刺卡了。
屋里只有窗户外面透过来的半残清冷月光,却并不能让姜三健看到华心莲模样,只听到她的声音不对劲,再次问道:“我再问一遍,你声音怎么了?”
华心莲听着姜三健隐忍的火气,犹豫后说道:“你把酸菜留给我吃,我感动的哭了。”
屋里气氛一时尴尬,还带着凝重。
姜三健怔了怔,直接滚进被子里裹着自己,几秒后,又把被子踢直,甩了一半被子出去,他朝里睡去。
华心莲想咳又不敢咳,想吐又觉得吐不出来,想着先睡觉,明天早上再看看。
睡到半夜,姜三健猛的惊醒,朝华心莲扑去:“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