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步了。
“啊？”
白怜懵了。
他哪里会写字啊？
白怜眼神飘忽，随意捏了一个理由。
“朕，朕也不是无事可做……啊，朕想起来了，朕还要批阅奏折呢！”
林墨北察觉到了白怜的心虚，他凝视着白怜，
“可是批阅奏折的话，也是要写字的，既然都是要写字，陛下何不现在就写一两个，也好让微臣看看陛下现在的字写得怎么样了。”
白怜委屈巴巴的挠桌子。
“可不可以不写吖~”
林墨北用幽深深邃的目光看了白怜一会，身为帝师的压迫感全出来了。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白怜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要被冷汗给浸湿了。
林墨北沉声。
“不可以。”
白怜秒怂，瞬间听话的拿起笔就往空白的纸上写去。
因为不会，白怜就挑了一个最简单的来写，写完之后惴惴不安的握着笔，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林墨北的反应。
而林墨北看着那个歪歪斜斜不成样子的“一”，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白怜心中哀嚎了一声。
林墨北拿起白怜写的那张纸抖了抖，白怜的身体也跟着那张纸抖了抖。
不似往常那般儒雅恭敬，林墨北这次的声音显得有些严厉。
“陛下，这几年您是否从未练过字？”
白怜心想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不敢这么说，他心虚的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后脑勺没有底气的狡辩道。
“还是练过一会的……”
林墨北又抖了抖那张纸，
“就练成了这个样子？”
白怜的头往下低了低，紧张的抠手手。
“朕从今天开始一定好好练！”
林墨北的眼神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
他放下了那张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微臣还记得几年前，陛下的字还没有这么糟糕的，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也有微臣的责任。从今日开始，就让微臣继续教您写书法吧。”
白怜哪敢说不，连忙点头。
“那就拜托爱卿了。”
林墨北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白怜本来还想要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