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再次端起茶盏。
“不知老爷让小的说什么?”
宋胤淡定自若。
“哼!”
吴从柯听完,将茶盏重重拍在茶桌上,茶盏碎裂。
“小小年纪,行事却如此老辣?老夫还真是看走了眼,说吧,你家住何处?父母叫什么?来我吴府究竟是何目的?”
吴从柯一连串问道。
“不知老爷为何一说,小的家住隋州,父亲死于战乱,母亲带着我逃荒,前几日我母子二人来到霸州,可怜我母亲”
说到此刻,宋胤假模假式地哭了起来。
“哼!你真以为老夫眼瞎了吗?那日那女子还是处子之身,臂腕上的守宫砂仍在,你却口口声声说是你母亲?”
“老夫念你年幼,便不拆穿你的把戏,让你进府给你一条活路,可你进府当晚,晴儿阁楼便走了水,可真是好巧啊?你说呢?”
吴从柯眯着双眼打量着宋胤。
“还有,你昨晚救火之行事颇为熟练,以常人无法之法救火救人,小女清白也遭你玷污,说,你是不是幽王派来的?”
吴从柯大怒道。
宋胤见事情败露,心中所想的说辞毫无用处,转头心一想,嘴角露出了不知味的笑容。
“好好好,不愧是吴大人,但是吴大人有一事却猜错了”
宋胤也不装了,仰起头,看向吴从柯,不卑不亢。
“哦?何事?”
吴从柯顿时来了兴致。
“那女子的确不是在下之母,在下此行,只为求活,如今乱世,无非是混口饭吃,不过在下的确不是你口中什么幽王的人,也不认识什么幽王”
“还有,吴大人,当初你可是说好了,答应在下一个条件,可还算数?”
宋胤微笑地说道。
“好算计!不过,只要本大人将你杀了,谁又知道呢?”
吴从柯摸了摸胡须,戏谑地说道。
“大人可以杀了我,也可以做这无信之人,但是,大人以为在下没有做其他打算?”
宋胤见状,笑得愈发灿烂。
“哦?说来听听?”
吴从柯收敛心神。
“在下到此前,曾出去了一趟,老张可以作证,如果我死了,令嫒清白被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