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学武一点也不累的。”
“阳阳,过来。”安景颜揽过他的细腰。
“怎么了,妻主?”
“我带你消消食去,突然有些撑。”
“妻主都还未吃饭怎么就撑了?是不是不舒服,别是胀气了才好。”
安景颜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揽着秦淮阳便离开了。
别人不懂,可是柳欣荣却懂了,脸有些红。
“妻主,你脸怎么突然红了,是不是不舒服?”傅南熙想的是刚才淮哥哥的妻主也是突然不舒服的,所以也很担心。
柳欣荣笑了笑:“我没事,就是突然有些热。
南南,刚才是不是吓到了?”
“南南不怕的,有妻主在南南一点也不怕的。”
南南嘴上虽说是不害怕,但是她却注意到,南南刚才是有被吓到的。
柳欣荣顺着他的头:“不怕,不怕,我们南南最坚强了,真棒。”
傅南熙一时竟无以言表,感动溢满心口。
在外几年他们每天都是开心的,每逢佳节时或与不认识的朋友一起把酒言欢,或与认识的好友畅谈未来,好不欢快。
又过了好多年,木木出嫁了,安安和乐乐也各自去了自己的夫郎,有了她们自己的小家庭。
这个家又只有自己和南南了,她这一生算的上是圆满,家庭和睦,子女孝顺,夫妻之间恩爱两不疑。
七十古稀之年,她知道自己终是要离开了。
以前老人常说,人在临走之际会有感觉,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她当时觉得不信,可是真正体会到之后才知道,原来都是真的。
七十岁的柳欣荣有些苍老,满脸皱纹,眼睛却有光,因为她的眼里是自己的心爱之人。
此时的傅南熙虽然容颜也不再如曾经,却不难看出他年轻时定是美男子的感觉。
七十岁的柳欣荣依然喜欢抱着南南,或者背着他,不忍他受累,孩子们经常担惊受怕,生怕她摔了他她们的爹爹。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提前把孩子们都叫了回来。
春日午时的阳光明媚的洒落在身上,微风吹拂着,千言万语抵不上一句我爱你。
傅南熙心里明白,他的绒绒要离开了,他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