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恩宁微微一笑：“没什么。”
“这是你儿子吧？长得真……”老婆婆笑着低下头，看到曜曜的那瞬间，忽然愣住了。
“怎么了？”乔恩宁感觉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不由拉紧了曜曜。
“你是……你是姓厉吗？煦城厉家？”她忽然有点激动地问。
乔恩宁瞅了眼儿子的小脸蛋。
跟厉琛太像了，只要见过的，基本都认为是他儿子。
这个老婆婆见过厉琛？
“他爸爸是姓厉，您认识？”
老婆婆点点头，“我年轻时在厉家帮佣，带过两个小少爷，他们都叫我王姨，只是后来……哎。”
原来是厉家的保姆。
“奶奶好，我叫曜曜，是恬恬的朋友。”曜曜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王姨笑得皱纹都舒展开，“哎哟，真可爱，还这么有礼貌。”
她看着乔恩宁，有些感慨地说：“我离开那里都快二十年了吧，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您是厉珩少爷的太太吧？真漂亮啊。”
厉珩？
乔恩宁微怔。
她知道这个名字，是厉琛那个落水去世的哥哥。
看来，王姨不知道厉家的长子去世这件事。
“不是，我先生是厉琛，是厉珩的弟弟。”她客气地笑着说。
王姨震惊地瞪大了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曜曜，喃喃地说：“不对啊，这不可能啊。”
“怎么了吗？”乔恩宁见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王姨忽然捉住她的手臂，激动地说：“厉琛少爷早就溺水去世了，他的衣服还是我给他换的，他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乔恩宁愣住了。
“可是……可是我认识的人就是厉琛啊……”她说，“去世的那个，是哥哥厉珩。”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王姨只喃喃地念着这几个字，“死的那个，明明是弟弟厉琛啊，夫人当时还哭晕过去好几回呢，醒来后还要珩少爷给弟弟偿命，说是他害死的弟弟……”
乔恩宁听着她的自言自语，脑子乱成一团麻。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