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宁的手，很凉。
厉琛原本只是疑惑，想起她刚才呆呆看着那些东西的模样，立刻反应过来了。
他松开了手，“你以为我是摆给你看的？这些东西早就在这里了。”
他想了想，解释道：“我只是……习惯。”
乔恩宁蜷了蜷手指，低声说：“你想要曜曜的抚养权？如果我把抚养权给你，你是不是就同意离婚了？”
“我说过，离婚免谈。”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跟我离婚？”乔恩宁望着他，想要看穿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只是，厉琛的眼眸幽沉深邃，根本看不透。
半晌后，他说：“因为我不想。”
乔恩宁感到一阵深深的疲倦，她根本摸不透这男人的心思。
这样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呢？
她不再跟他交谈，径自回了卧室，没找到她昨晚穿的衣服，便拉开更衣室的门。
里面有一半是她之前的衣服。
她随手拿了一件换上，走了出去。
厉琛拦住她，“把早餐吃了，然后吃药。”
“不用了，我要回酒店。”乔恩宁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他按住她的肩膀，“先吃——”
“我说不用了！”她猛然打开他的手。
“你为什么关心我吃没吃饭、会不会生病？”
“我们分开了三年、三年！现在就跟陌生人差不多，我的死活跟你没有关系！”
“我真是搞不懂，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厉琛看着她的歇斯底里，把半抬着的手放了下去，第一次露出一丝类似茫然的神情。
乔恩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脑子里一片纷乱，回到酒店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叫服务员送来了感冒药，然后打了个电话。
过不久，那人回了电话。
“ 昨晚那两个男人，一个叫吴滔，一个叫邹世杰。吴滔的十个手指遭到碾压，已经粉碎性骨折，保守估计要好几年的治疗。”
“邹世杰昨晚驾车路上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一只脚可能要截肢。”
“乔安安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