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
“纪骁……”乔恩宁脑海里一片混沌，但是这个名字已经深刻在心底，让她涌起生理性的厌恶。
“他还想……还想打我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心，“不过我沉进水里了，他打不着。”
厉琛呼吸一顿，忽然将她抱进怀里。
他抱得太用力，她吃痛，开始挣扎。
“放开……好痛！”
“对不起，我去得太晚了。”
他亲吻着她的发顶，声音幽冷得让人发颤。
“他们欠你的，我都会帮你讨回来。”
乔恩宁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床头柜上放着温水跟解酒药。
她吃了药，晕眩的感觉轻了不少。
乔恩宁坐在床边，对于自己怎么回来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以前她喝完酒，第二天都会回忆起前天的事，基本是自己做的一些蠢事。
现在就不行了，喝完酒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听说有一次她喝了杯水果酒，拿着餐刀想刺杀沈澜，骂他是黑心肝的变态老板。
酒醒后，沈澜扣了她半年的工资。
在这之后，她就基本滴酒不沾了。
没想到，今天栽倒在一只鸡身上。
“曜曜？”
乔恩宁穿着拖鞋走出卧室，看见曜曜坐在大厅里的钢琴旁，一边弹着哆啦a梦的主题曲，一边陶醉地哼唱。
钢琴弹得不错，歌声没一个在调子上。
夏夏苦着脸，忍受着这歌声的摧残，看见乔恩宁，眼睛一亮。
“恩宁姐，你醒啦！”
快点让你儿子住口吧，自己人，别开腔啊。
“妈咪！”
曜曜跳下椅子，扑到乔恩宁怀里。
乔恩宁抱起儿子，环顾四周，没看到某人的身影。
“夏夏，我是怎么回来的？”
“咦，你不记得了？厉先生送你回来的呀。”夏夏暧昧地眨眨眼，“睡衣也是他帮你换的哟。”
乔恩宁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家居服，脑海里模糊闪过一些片段，但是想不起来。
她抿抿嘴。
只是换件衣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