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有了。
乔恩宁没吱声，家务事摆到外人面前可不好看。
她瞪着那捧玫瑰。
那家伙之前说要培养感情什么的，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她要跟他离婚，他反倒要跟她培养感情？
有病吧。
“妈咪，我可以拆开吗？”曜曜拿着他的小礼盒问。
乔恩宁抿起嘴，“你拆吧。”
那是送给曜曜的东西，应该由他自己做决定。
“好耶！”曜曜欢呼一声，两三下解开了系着的丝带，打开了礼盒。
是一个小羊胸针，用三种颜色的宝石镶嵌而成，精巧而美丽。
曜曜的生肖就是羊。
“哇，好漂亮！”曜曜拿着胸针左看右看，对店长说：“漂亮姐姐，可以帮我戴吗？”
“可以啊。”店长被他的嘴甜哄得心花怒放，帮他把胸针戴在了衣服上。
“嘻嘻，谢谢漂亮姐姐！”曜曜满意地摸着小羊胸针，问对面的乔恩宁：“妈妈，好看吗？”
“好看，你喜欢就好。”乔恩宁看他开心的笑容，忍不住也微微扬起嘴角。
“妈咪，你不拆开看看吗？”曜曜指了指乔恩宁的礼物。
乔恩宁不想拆。
她抱起儿子，“吃饱了吧？我们回去吧。”
“夫人，您的花跟礼物还没拿呢！”
店长在身后追着说。
乔恩宁头也没回：“送你了。”
曜曜被她抱着走了一段路，忽然问：“妈咪不喜欢爸爸吗？”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他也可以察觉到父母之间的暗流涌动。
乔恩宁脚步顿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都没有对爸爸笑过，你看爸爸的眼神是这样的。”曜曜模仿她，翻了个白眼。
乔恩宁差点被他逗笑。
曜曜捏着乔恩宁的长发，小大人地说，“不过，爸爸很喜欢妈咪，他老是看着妈咪。”
乔恩宁不以为然，她怀疑这小子是被糖衣炮弹收买了，现在一味替父亲说好话。
乔恩宁把他抱进车厢，放在儿童椅上，叫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