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年前，在情人节收到顾晏清送来的玫瑰之后，乔恩宁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把花退了回去，明确告诉他，她还没离婚，也没打算谈感情。
她是喜欢跟顾晏清待在一起，两人有共同的爱好，他既绅士又优雅，曜曜也很喜欢他。
但那都是基于朋友的喜欢。
顾晏清接受了她的拒绝，同时不失风度地告诉她，他没打算放弃。
自那以后，乔恩宁除了跟他交流新写的曲子外，就开始保持距离，不再跟他外出吃饭或者听音乐会。
她既然没那个意思，就不能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
“外面的好女孩多的是，你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乔恩宁喝完了茶，站起身说：“我约了人谈事，你自便吧。”
顾宴清也站了起来，“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去前面的展览厅逛逛。”
乔恩宁跟他道别，回到了书房里。
半个小时后，助理约的离婚律师到了。
乔恩宁让他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再附上一张银行卡，叫助理寄出去。
助理盯着收件人的名字发呆。
“厉……琛？是、是煦城那个厉氏集团的总裁吗？”
虽然北斗拍卖集团跟厉氏没有交集，但是对方的大名，他们都有所耳闻。
“嗯。”
助理的嘴巴慢慢张大，几乎能塞下一颗鸭蛋。
她看着乔恩宁的眼神，多了一分敬畏。
难怪宁小姐不答应顾先生的追求，人家原本可是厉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就算离婚，也可以分到一大笔财产，估计三辈子都花不完。
助理一边感慨，一边把文件寄了出去。
蓝海公馆。
周贺把收到的协议书交给上司。
“已经派人查过了，白天在凯恩酒店的人，是京城顾家的独生子顾白，不过夫人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
一个小时前，这个顾白已经被一队保镖带上了游艇出海，据说，是沈澜安排他去西伯利亚……咳，挖石油。”
“另外，这是从天枢阁寄出来的离婚协议。”
厉琛接过那份协议，里面掉出一张银行卡。
他看也没看，把那份离婚协议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