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恶意。
她真想把这个花瓶砸下去。
不过最后也只是想想，为了他去坐牢不值得。
厉琛最后在她面前站定，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说：“胖了。”
她被人从沈家带回这里时，他还在公司，因此，这是两人时隔一个月后的初次见面。
比起之前在芙蕖镇的苍白憔悴，她在沈家显然养得不错，脸颊都有肉了。
“啪！”
乔恩宁打开他的手，瞪着他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把生活拨回正轨。”他越过她，朝卧室里走。“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以前？
让她变成以前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模样？
乔恩宁冷笑：“以前都是我装的，现在我不伺候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没让你伺候，现在不是有阿姨吗？”
他按了按酸痛的肩颈，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进了浴室。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乔恩宁被他这招引开话题的招数弄得火大，追了过去：“我是要离婚、离婚！”
“那个免谈。”
他解开袖扣放在柜子上，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乔恩宁梗着脖子，“那你是打算把我在这关一辈子？”
“你要是不再到处乱跑，我就放你出去。”
“我——”她正要争论，在看见他赤裸的胸膛时，忽然愣住。
结实白皙的胸膛上，有个狰狞的疤痕，似乎是……子弹穿透的伤口。
这个疤痕，以前是没有的。
是什么时候……
厉琛把衬衫丢到洗衣篮，开始解皮带，见她愣愣地盯着他看，挑起一边眉毛道：“你要一起洗？”
乔恩宁回过神，脸一红，随手拿了个熏香摆饰丢了过去：“去你的！”
她恨恨地转身走了出去。
她管他为什么受伤，她应该遗憾那枪怎么没把他打死。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乔恩宁坐在床上生闷气，目光一抬，忽然想起了停在楼顶的直升飞机。
她是不会开，但是驾驶员一定还在这个别墅里。
她走下楼，阿姨正好端着汤从厨房出来，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