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宁下了床。
她的胃空得厉害，但是不想吃东西。
喝点牛奶吧。
她刚把吸管插进去，门忽然开了。
厉琛走了进来。
乔恩宁把手里的花瓶放回去，古怪地盯着他。
“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以为他早走了。
“我没说要离开，”他看到她手里的牛奶，“饿了？”
乔恩宁没理会他的问话，“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她真搞不懂，他还要赖在这里做什么？
厉琛拿起桌上的电话，“送一份沙白粥上来。”
“我不需要，”乔恩宁把牛奶往桌上一放，“你难道还要赖在我这里不成？”
厉琛开了灯，咳嗽了两声，徐徐道：“恩宁，我们还没离婚。”
所以，住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很正常。
“迟早的事，”乔恩宁冷冷道，“今天让厉总屈尊降贵来这里，真是委屈您了，相信厉家有的是私人飞机跟专车，可以随时送厉总回煦城。”
“我是带你回去的，”厉琛看了下手机时间，“最多只能在这里再停留一天。”
“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我就跟你回去，顺便领个离婚证。”
“协议书已经被我撕掉了。”
“……”乔恩宁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尽量温和地说：“你是觉得，被我提出离婚很没面子？那就由你这边来提，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也不会纠缠你，你可以放心。”
“我说了，不离婚。”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这件事不用再提。”
乔恩宁几乎要被气笑了。
他以为他是谁？说不离就不离，他难道还打算跟她纠缠一辈子？
再说了，外头不是还有其他女人在等着他？
乔恩宁想起莉莉安捧着他的脸，亲吻他脸颊的那个画面，只觉得一阵恶心。
“你这样，不怕莉莉安生气吗？”她嘲讽地问。
“我们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厉琛说，“你是在介意那天晚上被她下药的事？我已经斥责过她了，还是你需要她亲自跟你道歉？”
对于那天下药的原因，莉莉安的说法是，那瓶催情药再不用就要过期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