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跟受委屈——”
局长话还没说完，厉琛已经转身朝外走去。
周贺跟在他身边，“厉总，现在让司机载您回小区吗？”
“不用，去疗养院。”厉琛坐上了车后座，忽然又改变主意：“不，去陵园吧。”
陵园的看守人说，乔恩宁带着骨灰盒走了。
周贺小心打量着自己上司的脸色：“厉总，要不——”
他想问要不要回住所看看，厉琛却否决了：“去查今天的高铁跟航班，另外，乔家也查一下。”
“是。”
厉琛坐回了车里，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
周贺回过头，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厉琛看了眼窗外的陵园，沉静道：“回公司。”
回到公司，檀小真拿着文件跟平板进来，跟他报告项目的进度。
厉琛听着，眼神却有些涣散。
刚才他打了乔恩宁的电话，没打通。
估计是把他拉黑了。
檀小真报告完，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提醒了他一句。
厉琛回过神，讲了几个要注意的细节，并宣布下班前开个会。
檀小真应声出去了。
“厉总。”
周贺跟檀小真正好擦肩而过，敲了敲门。
“进来。”
周贺拿着一份文件进来，面色凝重地说：“夫人搭乘15点的高铁走了，目的地是芙蕖镇，经查，是夫人姥姥的老家，她应该是要把骨灰送回那里安葬。另外……”
厉琛抬起眼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乔安安现在在医院的整容科进行手术，她脸上的皮肤有多处割伤，虽然不致命，但是会留疤。听说……是夫人做的。”
周贺得知这件事时，也忍不住出了一头冷汗。
他没想到，素日里温婉和善的总裁夫人，出手居然会这么狠。
“知道了，”厉琛对乔安安的事并不关心，看向他手里的文件。“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周贺犹豫了一下，把那份文件呈递上去。
“是刚寄来公司的……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好字的。”
“厉总，夫人她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