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念叨了好几天,还去厨房煮了个白煮蛋给她滚那个肿包。
厉琛没有回答,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几眼,忽然起身出去了。
乔恩宁见他拿着手机,还按亮了屏幕,焦急道:“厉琛!”
她追不上他,连忙回卧室拿起自己的手机,抢先给姥姥打了电话。
“姥姥!”
“宁宁,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姥姥在电话那端担心地问。
“没什么,忽然做了个噩梦,想您了。”
“噩梦……”姥姥忽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想起小时候的事了?你别怕,那个人坐牢去了,再也没办法欺负你的,姥姥保护你,别怕啊。”
乔恩宁听着她心疼的语气,心中微酸。
“不是他,您别担心,我没怕。”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小时候那件事了。
那个平日里和善的邻居大叔,在她六岁的时候,借口说她家的衣服被风吹到他的院子里去,骗她过去捡衣服。
她刚进院子里,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那个男人把她拽进了屋里,扔到了床上去。
她那么小,不管多么奋力的挣扎,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他兴奋地看着到手的猎物,拿起绳子刚要捆她,身后忽然传来了狗叫声。
那只大黄狗是男人养的,平常总是被他打,窝在角落里沮丧,但是他扔个骨头又会乖乖对着他摇尾巴。
乔恩宁觉得它可怜,每天都会喂它一点吃的。它每次见了乔恩宁,高兴得尾巴都快摇上天。
这次,它听到了乔恩宁的哭叫声,张口咬了主人。
乔恩宁趁机逃了出去。
她跑回家,等外出买东西的姥姥回来,把事情告诉了她。
姥姥拿着菜刀去找那个男人,对方却抵死不认,还骂乔恩宁是没父母的野种,年纪小小就会说谎了。
最后,姥姥被赶来的其他邻居跟村干部拉开了。
男人在当地有点势力,姥姥根本拿他没办法,也不懂得要找律师。
她打电话给赵虹雪,打了好几次对方才接,听说了这件事后,赵虹雪只回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又没有真的出什么事,那丫头没事就行,有什么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