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呆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说：“我这是从海底打捞出来——”
“网上批发的，成本价不到一块钱。”厉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不卖就算了。”
少女咬了咬嘴唇。没想到，这个男人戴着八百万的名表，居然这么小气。
可是她今天还没开张……
最后她一咬牙：“好！今天是亏本大甩卖了！但是这样就没有刻字的服务哦！”
乔恩宁握着那颗光溜溜的心形石头回到酒店时，精神还有点恍惚。
厉琛居然还会砍价。
不太符合他一双袜子都价值过百的人设。
她把石头找了个盒子装着，放到梳妆台的抽屉里。
在梳妆台上，又看见那瓶法国香水。
她拿起来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晚上洗澡时，她用塑料手套把手包起来，小心地不让进水。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会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缓缓上扬，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原本冷漠的眼神也变得柔情万分。
很好，就像以前那样。
她解开包在头上的毛巾，长发披散，用手指随意地梳了几下，然后走出浴室。
床头灯亮着暖黄的光。厉琛躺在大床一侧，已经睡着了。
乔恩宁上了床，跪坐在他身旁，低下头吻上他。
厉琛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徐徐睁开眼。
他的眼神由迷茫变得清明，最后透出几分审视。
乔恩宁跟他对上了眼神，发现他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她的动作稍顿，脑海里回忆着之前他用在她身上的那些技巧，全数反馈了回去。
厉琛忽然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手掌盖住她的后脑勺，压着她低下头。
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你在讨好我？”他问。
“我只想让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她望着他的目光，真挚而深情。
他眯了眯眼，松开了她。
乔恩宁再怎么撩拨也不见他回应，有些进退两难，最后小心地问：“你今晚……不行？”
厉琛原本疏离的眼神，慢慢聚焦在她身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