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宁看见她眼里的好奇，笑着说：“是julian的亲笔签名，我之前遇过他，跟他要的。”
“他不是不给人签名的吗？”jane喃喃道。
“可能我运气好吧，”乔恩宁随口道，“你还知道他不给人签名啊，你也喜欢他吗？”
jane笑笑：“以前喜欢过，您先去换衣服吧，我在外头等您。”
乔恩宁进了更衣室。
jane看着她放在床上的手机，缓缓伸出手。
即将接触到屏幕的刹那，她如梦初醒，像被烫了手似的，迅速把手缩了回来。
乔恩宁换好衣服，跟jane正准备坐电梯上五楼的餐厅，忽然冲出一个人。
“厉夫人，拜托你饶了我这次吧！”
那人抓着乔恩宁的衣服，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是那个服务员。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帮她做事的，我要养家养孩子，真的很不容易，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不要送我去警察局！”
那个女人涕泪横流，连连求饶。
乔恩宁想起那个小男孩，天真烂漫，眼神干净得像块黑色宝石。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被母亲拿来当赚钱的工具。
女人身后追来几个保安，正要把她按住拖走时，乔恩宁抬手阻止了。
她看着服务员，轻声问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服务员一愣，哭着说：“我是为了孩子……我没办法……”
“为了孩子，你就可以陷害我，是吗？”乔恩宁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反倒向我这个受害者求饶？这是什么道理？”
她凑近服务员，直视着她的双眼，扯起一个冰冷的笑，柔声说：“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圣母，不会以德报怨。”
说完，她松开手，弹了弹手指，任凭那个人瘫倒在地，被追上来的保安拖了出去。
“我们走吧。”乔恩宁说。
旁观一切的jane咽了口口水，开始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谨言慎行。
五楼的餐厅此刻没什么人，只剩一支乐队在舞台演奏，悠扬的音乐在空旷的大厅里流淌。
乔恩宁随意点了几个菜后，一边听音乐，一边通过玻璃欣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