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个女人，是林寒？
乔恩宁无趣地想，这些事肯定又是杜如盈告诉程欢的。
这个程欢一天到晚就没别的事情干了吗？老惦记着别人的丈夫。
苏可有些好奇，又有些敬畏地问：“你是把那个女人……派人做掉了吗？”
“苏小姐真以为，我先生是那种会出轨的男人吗？”乔恩宁露出不悦的神情。
不管她跟厉琛的关系如何，表面功夫总要做好，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啊？可是程欢说——”苏可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看了程欢一眼。
程欢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是真是假，自己知道，不过也对，你这样的暴发户女儿，能嫁进厉家都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敢奢求什么呢，就算真有什么，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啊。”
“这么说，是程小姐的祖坟不争气了。”乔恩宁说，“建议你清明多上三炷香，可能就冒青烟了。”
“你！”
“程欢，我突然想上洗手间，你陪我去好不好？”苏可连忙拉住程欢的手臂，把她往洗手间的方向带。
傅寒晔跟厉琛有合作跟交情，他才交代她要好好招待乔恩宁，她可不能让程欢在这里跟她撕起来。
再说了……要不是为了程家的资源，她才懒得跟这个大小姐打交道，刚才那些话都已经得罪厉琛的太太了。
苏可很懂得见好就收。
程欢被她一路拉到了洗手间，嫌弃地甩开她的手：“行了，别拽我。”
“别生气，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呀。”苏可说，“你也看到了，这个厉夫人嘴皮子厉害着呢，你跟她吵起来没好处。”
“我知道她厉害，又不是第一次在她身上吃亏了。”程欢白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之前是她的小跟班，如今傍上傅寒晔了，姿态也变高了起来。
也不想想，她能有今天，是托谁的福。
她轻蔑地想着，说:“苏可，我要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那两人一走，乔恩宁乐得清静，去餐桌旁拿了碟布丁，一边慢悠悠观察四周。
打发走了几个好奇探听的人，吃着布丁，听着现场乐队演奏的音乐，乔恩宁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她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厉琛跟傅寒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