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扯了扯嘴角，俯下身，居高临下地把乔恩宁笼罩在自己双臂中。
“你真以为自己坐得稳这个位置？你知道厉家的秘密吗？”
秘密？
乔恩宁知道每个大家族里总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秘辛，但是……她不想知道。
程欢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答案，忽然愉快地笑了起来。
“看来，厉琛什么都没告诉你。也对，你要是知道那件事，恐怕早就吓跑了。”
她笑了一会儿，怜悯地拍了拍乔恩宁的肩膀，走了。
乔恩宁坐了一阵，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疲倦。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揣着一块肥肉，周围的人见了，都想来咬一口。
虽然把某人比喻成肥肉有点不妥……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盘子拿回厨房。
厉琛已经不在饭厅，她猜他可能去了书房。
今晚，八成要住在这里。
她回房间洗了个澡，出来时遇到吴妈，对方有些警惕地退到一边，让她先走。
显然，被她那天的“壮举”震慑到了。
乔恩宁拨了拨刚吹干的长发，决定去玫瑰园里逛逛。
月色如纱。
草地很松软，踩上去没有声音。
乔恩宁嗅着清冽的花香，心情愉悦，正要向园子深处走去时，忽然听到程欢的声音。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
程欢的语气有些激动，“你没敢告诉她，是怕被她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会被吓跑，对吧？”
厉琛站在她对面，没有回答，藤架的阴影笼罩住了他脸，看不清神情。
程欢朝他走近，一边说：“可我不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也知道我一直喜欢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可以接受你，哪怕你杀人我也会替你放火的。厉琛，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试探性地抓住他的手臂。
厉琛打开她的手，冷声道：“你以为自己是谁，滚开。”
程欢眼圈一红，咬着牙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她？你能继承厉家、能有今天的地位，不过是你害死自己的哥哥得来的，是你把他推下水，眼睁睁看着他被淹死——”
她话还没说完，脖子已经被掐住。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