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被重点关注的两人，该吃吃该喝喝，沉默得像哑剧观众。
眼看儿子没反应，乔恩宁更是平静得像在听故事，杜如盈不痛快了，放下水杯，又道：“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你们俩还说要结婚呢。”
程欢想了想，爽朗笑道：“我想起来了，是在我们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厉琛，你说我赢了骑马比赛就答应做我的新郎的，还记得吗？”
厉琛垂眸回想了一下，道：“是有这么回事。”
不过那时他并没答应她这个条件，完全是程欢自己一头热。
“那你当时赢了吗？”杜如盈适时接口。
“当然，我的马术一直是全年级第一。”程欢自信道，她瞥了厉琛一眼：“可惜啊，某人后来不认账了。”
“那是因为，你在比赛前给对手的赛马都下了药。”
“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程欢皱了皱鼻子，“不是吧厉琛，你都接手公司这么久了，不会还玩光明磊落这一套吧？”
“我怎么管理公司，轮不到你来多嘴。”
哇哦，这话好狠。乔恩宁心里忍不住吹了口哨。
脸皮薄的人，听到这句话都哭着跑出去了。
程欢听了，反倒是不痛不痒，只无奈地耸耸肩。
杜如盈拧眉道：“阿琛，你说话不要这么夹枪带棒的，小欢是客人。”
厉琛眉头都没动一下，“哦，知道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应付。
杜如盈脸色发青，乔恩宁则努力忍住上扬的嘴角。
看来，今晚不用她出手了。
厉琛自己似乎已经看出了杜如盈的安排。
而他是最讨厌别人跟他耍心眼的。
程欢在桌下拍了拍杜如盈的腿安慰她。
杜如盈吐出一口气，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
不争气，她原本还希望可以借她来对付小贱人的，没想到她这么没用。
她阴沉地瞥了乔恩宁一眼。
从前真是小看了这女人，文文静静的，却把她儿子拿捏得死死的。
杜如盈心里忽然就感到一股悲凉。
丈夫不在身边，儿子又为了个女人跟她作对……
她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