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投来冷淡的一瞥，绕开她就要走。
“刚才那个首曲子最后几个音符，要不要试试降调呢？”乔恩宁建议道，她觉得琴声就是在那里有些不对劲了。
julian停住脚步，转头看来。
这是要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乔恩宁受到鼓舞，把自己的想法一口气说了出来。
julian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你学过音乐？”
“没有，只是听过几节课。”
他微微挑眉，问：“会弹琴吗？”
“会一点。”
乔恩宁走到那架钢琴前，把刚才听到的曲子糅合自己改变的旋律后，演奏了一遍。
julian随意地靠在墙上，抱着双臂，手指有节奏地点着。
一曲弹完，他睁开了眼，第一次正眼看着乔恩宁。
“叫什么名字？”
“乔恩宁。”
“哪三个字？”
乔恩宁拿出手机打了一遍给他看，又调出便签跟触屏笔，“呃，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是你的粉丝。”
julian慢吞吞接过触屏笔，在上头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乔恩宁看着那个签名，内心欢呼雀跃。
她拿到偶像的签名了！
julian把触屏笔还给她，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恩宁把签名截屏，做成壁纸，看了又看，开开心心地回了包厢，还开了瓶红酒。
一个小时后，厉琛进来了。
乔恩宁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呢。
“很高兴？”厉琛第一次看她笑得这么开心，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了。
过个生日这么开心吗？
乔恩宁又瞅了瞅手机上的签名，心满意足，笑容灿烂：“是呀。”
厉琛看向她面前的红酒，是一款柔和醇厚的品种，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后劲很大。
现在酒瓶已经空了。
看来是喝多了。
他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点东西，看时间不早了，准备带乔恩宁回家。
“走吧。”
乔恩宁看着面前的男人，意识有些飘。
他是谁？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