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厉家，乔恩宁没有见到杜如盈，只看到吴妈拉长了脸在等她。
“夫人午休还没起来，”吴妈说，“少夫人，今天的花还没浇水，劳您大驾，帮夫人的花浇个水吧。”
乔恩宁当然不能拒绝：“好。”
来到花园，看到那一大片看不到边际的玫瑰花时，乔恩宁很想把手里的喷壶直接扣吴妈头上。
但这事儿也只能想想，反抗只会带来变本加厉的折磨。
乔恩宁弯下腰，开始浇水。
午后的天气炎热，很快她就出了一身汗。
吴妈在旁盯着，她没法偷懒，只好咬牙继续干。
浇到一半，她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忍不住蜷起身。
“少夫人，还有一半呢。”吴妈冷声提醒，“这些都是夫人心爱的花，你作为儿媳妇，要好好帮她呵护才行。”
乔恩宁咬咬牙，又浇了几棵，疼痛却忽然加剧，她吸了口气，慢腾腾蹲了下去。
吴妈还在呱噪：“少夫人，就浇个花，做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呢……啊！”
她尖叫一声，因为乔恩宁的喷壶忽然喷了她一脸水。
乔恩宁悄悄勾起嘴角。
虽然肚子还是痛，但是心里爽。
“吴妈，你们在做什么呀？”
杜雯予也刚午睡起来，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过来。
“啊——”
她忽然也尖叫一声，指着乔恩宁的裤子叫道：“怎么会有血！你、你流产了？！”
乔恩宁一怔，身下忽然涌出一股热流。
小腹依旧钻心地疼，她喘了口气，觉得全身无力。
流产？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前几天才刚吃过避孕药的。
“乔、乔恩宁，你没事吧？”杜雯予看她脸色白得像雪，还有裤子上不断扩大的血迹，着急地推了推吴妈：“吴妈，赶紧叫医生啊！”
吴妈看着那血迹，心下一慌：“好，我、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杜雯予叫来佣人，把乔恩宁扶到附近的玻璃房休息。
乔恩宁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突然眼前一黑。
杜雯予正打电话给厉琛，却发现手机关机。
厉琛今早要去国外出差，已经坐上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