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一番,这才走错了路,毁了一双儿女。”
丞相脸上泛起了愧疚之色,眼眶也有些微微的湿润。
澜枭凛望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神色间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丞相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丞相怔了怔,随即了然:“罪臣在世上已无遗憾,多谢王爷。”
说完他重重的对着澜枭凛磕了三个头。
澜枭凛没说什么,转头看向外面的狱卒,几个人进来将丞相带了出去。
从始至终丞相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甚至都不曾回过头。
澜枭凛盯着门外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了地上的澜天霂。
“月刀,把人带上,走吧。”
“是。”
澜天霂再次醒来已经不在那间破旧的牢房中了。
像是一间普通的厢房,打扫的干净,陈设也很简单。
“醒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澜天霂一跳。
他慢慢的转过头去,澜枭凛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澜枭凛。”
澜天霂喊了一声。
澜枭凛抬头看他:“本王以为侄儿不认识本王了呢。”
“皇叔这话就见外了,即使皇叔化成灰,侄儿也是认识的。”
澜天霂站起身来,仍旧感觉胸口有胀痛感。
“皇叔将朕带到这儿来是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他不觉得澜枭凛给他换了个环境是想放过他或是什么。
他们二人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怎么可能让他舒坦了。
“皇上觉得本王该有什么目的?”
澜枭凛抬起目光看他。
澜天霂冷笑一声:“皇叔心思深重,朕哪里猜的准。”
澜枭凛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慢慢的喝了自己杯中的茶。
屋子里很是安静,两个人谁也没有先说话。
澜枭凛这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样子倒是让澜天霂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可有后悔?”
澜枭凛终于开了口。
“皇叔这话是在问朕?”
澜天霂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满是惊异。
“皇叔怕是忘了,朕才是本来的天子,朕要什么后悔,该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