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枭凛看着陶桑晚递过来的药方脸上也满是探究。
“所以,你是说丞相抓的药并不是给澜天霂治伤的?”
“对,非但不是治伤的,反而会让他的伤势加重。”陶桑晚说道。
“这可就有意思了,我的这个侄儿向来是个有想法的,只是不知道他走这步棋是为了什么。”
澜枭凛冰冷的神色间夹杂着一丝疑惑。
“我倒不觉得这是澜天霂的手笔。”
澜枭凛侧头过头看着陶桑晚:“为何?”
陶桑晚坐直身子开始分析了起来。
“你想想,澜天霂如今等于是功亏一篑,所有的心血都被毁了,自己也如同丧家犬一般东躲西藏,按理说他应该是最盼着伤的好起来的,怎么可能故意让自己的伤势加重呢?所以我怀疑有人害他。”
“害他?谁能害到他?”澜枭凛不以为然。
“这个就不知道,按理说他身边现在跟着的都是他的心腹,不知道谁会下这样的狠手。”
陶桑晚还是没将这个问题想明白。
澜枭凛冷哼了一声,端起刚刚陶桑晚喝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
“无论是谁,也无论是敌是友,总归来说倒也是做了件好事。”
陶桑晚转过头:“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还藏在京城中,你要让人去找吗?”
“不着急。”
澜枭凛放下茶杯重新将陶桑晚抱回了怀中。
“你我的婚事在前,而且既然我们知道了有人想要对澜天霂不利我们就更不着急了。”
“可是……”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还有一日便是我们的大婚,我不希望此时因为这些事情影响我们的心情,乖,睡一会儿我们就到了。”
澜枭凛在陶桑晚的发间留下一吻。
陶桑晚却突然翻身而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刚刚只顾着和澜枭凛说事情,都没留意到马车走了这么久。
她掀开窗帘往外看,竟然已经出了京城。
澜枭凛把她的手拉了回来:“你我要成婚了,我带你去见个人。”
“这个时候?什么人啊?”陶桑晚有些好奇。
澜枭凛将他不安分的小手按住,语气轻缓:“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