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冲的,加在药方里会起到反作用,会让服药之人的内伤加重。”
“怎么会这样?”
萧惊世一脸震惊。
陶桑晚捏着药方,心里仔细思量起了这件事儿。
澜天霂如今受了重伤,东躲西藏的,按理说应该尽快把伤治好才是,怎么会用这种药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要害他。
可是,跟着澜天霂离开的都是他的心腹,谁会害他呢?
“王爷,是陶小姐。”
月安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
澜枭凛伸出手掀开了车帘看了过去。
台阶上,陶桑晚正在和萧惊世说着话,两个人靠的很近,陶桑晚还在和萧惊世说着什么。
澜枭凛眼神里掠过一丝冷意。
月刀和月安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王爷,属下去……”
“不必,本王自己去。”
说着话人已经下了马车朝着陶桑晚走去。
月安碰了碰月刀的胳膊:“刀哥,我怎么觉得王爷生气了呢?”
月刀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是个人都知道王爷生气了。”
陶桑晚正和萧惊世低着头讨论着药方的事情。
“萧王这几日倒是很闲。”
冷冷的声音突然不合时宜地穿插了进来。
二人齐齐抬起头来,对上的正是澜枭凛一脸阴翳的面容。
“原来是摄政王。”
萧惊世面色倒算正常。
“不过临近大婚,王爷不在府中准备婚礼的事情,还有时间外出。”
他的语气中有些微微的调侃。
他自然知道澜枭凛是在介意陶桑晚和他呆在一起。
可他就喜欢看澜枭凛的介意。
澜枭凛冷冰冰的望着他,然后跨上前将陶桑晚拉到了身边,一只手揽在她的肩膀上,满满都是宣誓主权的意思。
“这些事情就不劳萧王操心了,如今时辰不早了,萧王也该回去了。”
十分不友好的语气。
萧惊世哑然失笑。
“王爷本事不小,但是这心眼儿却是小的可怜。”
澜枭凛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讽刺,他也不介意。
“贵重物品自是要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