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皇上所说,我对王爷所做的事情是否清清楚楚,那更是不可能了,臣女从不参与朝政之事,王爷也从不会对臣女说起这些。”
陶桑晚解释的清清楚楚。
“既然都不是,那你如何笃定他不会做这些?”
“臣女刚刚也说了,臣女相信他,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放肆。”
澜天霂勃然大怒。
瞬间满朝文武全部起身跪了下去。
陶桑晚略一犹豫也还是跪下了。
“陶桑晚,你当真以为朕拿你没有办法吗?”
澜天霂眼中的杀意越发浓烈。
“皇上,臣女只是说了臣女该说的话。”
“你该说的话,陶桑晚,你从前可是说过,你早已嫁人生子,如今你又突然说你生的孩子是摄政王的,你觉得朕不该治你个欺君之罪吗?来人啊……”
“皇上恕罪。”陶青竹连忙开口。
陶桑晚急忙回头想要示意陶青竹不要说话。
可陶青竹低着头,陶桑绪却是冲她摇了摇头。
“皇上,此事原是臣的错,臣一早便知道了桑晚身怀有孕的事情,为了避嫌才让她撒谎的,都是臣的错,还请皇上恕罪。”陶青竹磕头认错。
“陶大人,朕倒是没想到你竟敢教唆你女儿撒下如此弥天大谎,你是不是也当真以为站在了摄政王那条船上朕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澜天霂望着陶青竹也是动了杀心。
反正群臣都看好澜枭凛。
那他不如就杀鸡儆猴。
“陶青竹教女撒谎,企图对皇族血脉不利,今日起贬为庶民,赐车裂之刑。”
澜天霂的声音让陶桑晚浑身一颤。
“皇上,此事都是臣女的问题,同家中人有什么关系?”
“陶桑晚,这就轮到你了,急什么,欺君之罪该当株连九族,你可有意见?”
澜天霂阴冷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当初身怀有孕是我瞒了下来,而后生下孩子家中父母也并不知孩子的父亲是谁,若非此次出事他们始终都是被蒙在鼓里,此事是我一人所为。”陶桑晚仍旧试图和澜天霂据理力争。
可澜天霂只是冷笑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