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竹听着丞相的话有些不高兴。
他正要回答陶桑晚已经接过了话。
“丞相大人这意思是笃定了王爷回不来了?”
说完不等丞相回答继续说道:“当日我和萧王都在现场,我们都不敢确定王爷情况如何,怎么到丞相大人的口中就好像确定了王爷的下落。”
丞相抬了抬眼皮,好似并不介意陶桑晚的话。
“陶小姐不必对我如此有敌意,我不过是这么一说罢了,陶小姐即使和王爷有婚约在身,可到底没有成婚,住在王府确实不大合适。”
“合不合适也该是皇上来说,何时轮到丞相大人评判了?且不论我住在王府合不合适,王爷的孩子呢,他们是正儿八经的皇族血脉,怎么,难道他们也没有资格住在摄政王府吗?”
陶桑晚的声音陡然间抬高。
冷厉的气势倒是和澜枭凛如出一辙。
“陶小姐既然说孩子是皇族血脉,此事可有人能证明?”丞相不依不饶。
“我自己生的孩子,为何要旁人证明?丞相大人这是对皇族血脉也想干涉吗?”陶桑晚毫不畏惧的怼了回去。
澜天霂一直冷眼旁观。
此时的陶桑晚倒是有几分当年在宫中扮做陶桑绪的样子,可是却又不同。
当时的陶桑绪说话行事都格外小心,总是滴水不漏,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现在的陶桑晚一字一句也都卡在点子上,可言语间已不似当时的小心,态度更加明朗,立场也更加坚定。
清冷的眉眼竟是让人很难移开眼。
澜天霂忽然就在想。
若当年入宫为后的不是顾雨凡,而是陶桑晚,那会不会他现在又是另一种光景。
“陶小姐如此疾言厉色,可是下定了决心要和摄政王府共存亡了?”丞相看着陶桑晚。
陶桑晚也抬起头看着他:“丞相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丞相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向澜天霂递上了一本小册子。
“皇上,臣近日在安排朝中一些事宜的过程中偶然发现了摄政王府的一些东西,思来想去臣觉得还是应该给皇上您看一看。”
澜天霂接过太监递过来的东西翻看了起来。
然而只看了两眼澜天霂的脸色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