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
“不是不是,你今日竟然是在同我开玩笑?”
萧惊世很是惊讶。
要知道,从澜枭凛失踪后陶桑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强颜欢笑,何时同他这般玩笑过。
陶桑晚白了他一眼:“怎么,我还不能跟你开个玩笑了?”
“不是,你这状态不大对劲啊。”
昨晚闹成那样,他可是担心陶桑晚的紧。
可昨晚他来陶桑晚竟然已经睡下了。
今天他来陶桑晚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太不正常了。
“你呀,关注的点就是比旁人奇怪。”陶桑晚嘟囔了一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萧惊世显然没打算就此终止话题,他连抓着刚刚的问题继续追问:“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说。”
“没什么的,只是早上我爹娘来了一趟,跟他们谈了谈心心里舒坦多了。”
陶桑晚并没有告诉他澜枭凛的事情。
现在一切未定,这件事儿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萧惊世对她的话倒也没有怀疑。
在他看来,陶桑晚能说服自己便是最好的事。
总不能一直沉溺在那些情绪里,否则这日子还怎么过。
尤其是眼下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既然如此,倒也是一件好事儿,你先前的样子的确让人怪担心的,那如今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轻轻放过这件事儿?”
“自然不可能。”陶桑晚不假思索的回道。
她端起自己那杯茶,本想喝一口,却发现已经凉透,索性又放下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定然是要给自己讨个公道,如今,我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
萧惊世不明白这还要等什么机会。
陶桑晚冲他眨了眨眼睛,眼神中的光芒宛若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你放心就好,过两日国宴让你看场好戏。”
萧惊世望着她眉眼间的笑怔了一下。
他怎么都觉得今天的陶桑晚好像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
澜天霂回到宫里一直在琢磨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虽说他一直都知道澜枭凛手底下的人武功不错,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