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陶桑晚一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澜枭凛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么模样仿佛是饿了许久的老虎盯上了一只鲜嫩肥美的小白兔。
“你你你,你先起来,我们还有正事儿没说呢。”陶桑晚不敢看他那炙热的眼神,伸手推了推他。
“我说的也是正事儿啊。”澜枭凛纹丝不动。
陶桑晚急了:“你这人怎么耍赖呢?快起来,不然我真生气了。”
“哦。”
澜枭凛应了一声缓慢的直起的身子呆坐在床边,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
他这般模样,加上这伟岸的身躯,再配上这委屈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
陶桑晚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从前倒是没觉着,你这般……可爱。”
对,是真的很可爱。
澜枭凛一听这个词脸立马就黑了。
他幽怨的眼神看着陶桑晚:“陶桑晚,你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用如此的词语来形容本王。”
陶桑晚咧着嘴直笑:“这个词怎么了?这个词多好的,你本身就是很可爱呀。”
说着还拿手戳了戳他的脸,然后哈哈大笑。
直到澜枭凛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她才堪堪的收住笑意。
“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事儿,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陶桑晚终于回归正题。
澜枭凛的脸色也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凝。
“我其实一直在你身边。”
陶桑晚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么?”
“澜天霂的野心越来越大,拖的时间越久越不好,所以,我也想着借着这次的事情推他一把,为了不牵连你和萧惊世,所以我才演了那么一场戏。”
陶桑晚可以理解澜枭凛的话。
因为如果贸然除掉了澜天霂的人那说什么澜天霂都是要追究一番的。
就算有澜枭凛护着她,那也难保会有一些麻烦。
澜枭凛如此一来澜天霂就没有办法找她和萧惊世的麻烦了。
“可你隐在暗处,澜天霂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想起今天的事情陶桑晚仍然觉得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