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刚刚还围在一起的人群顷刻间散开了。
陶桑晚无奈的笑了笑回了马车上。
马车继续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没有人看到街角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陶小姐到底是不一样啊,这么轻松的就解决了一场麻烦。”
“哼,她若是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早在当年就死在宫里了。”
澜天霂语气冷淡的放下了车帘。
车里坐着的还有丞相。
今日他们去了一趟军机大营,结果回来正好碰到陶桑晚他们,于是便停下看了看。
“今日这件事看起来像是有人操控,谁要害她啊。”丞相有些不解。
“树敌太多,想对付她的人多了去了。”
澜天霂对此并不在意。
对他来说,如今陶桑晚遇上的麻烦越多就越是好事。
“不过皇上,您说这陶桑晚住到摄政王府了,会不会兵符也在王府内?”
听丞相提到兵符澜天霂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心烦。
“王府内朕派人去找过一次,并没有发现兵符的踪迹,不过军机大营没有也不排除是藏在了王府哪里。”
这些天他一直在寻找兵符,可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这不免让他有些焦虑。
“陶桑晚如今住在王府,若是再想派人去找怕是也不方便。”丞相也明白这其中的麻烦。
“朕知道,所以,就要选个她不在府中的时候,或者她无暇顾及的时候。”
澜天霂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算计,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走,回宫。”
萧惊世的马车还在路上缓缓地走着。
三个孩子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吵闹醒来,依然睡得很熟。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们。”萧惊世还觉得心里有些憋屈。
以他这个性子,刚刚那些人胆敢这般议论陶桑晚早就身首异处了,哪里是轻飘飘的说几句话就能过去的。
“你呀,说你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反而犯糊涂了。”陶桑晚语气无奈,顺手拉了拉今安身上盖着的毯子。
“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你若是因为我的事儿在大街上对他们动手肯定会闹出不小的动静来,到时候岂不是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