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孩子为父亲祈福再正常不过。
纵然他是皇上也是无权干涉的。
“朕倒不是拦着什么,主要你如今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这王府中,和家里人又闹成这般,朕不大放心。”澜天霂忽然就转了态度,换上了一副关切的神情。
“多谢皇上挂怀,摄政王府旁的不说,安全是没问题的,再说了,皇上您也记挂着王爷的安危,自然会多加庇佑,至于陶府……”
陶桑晚神色中带了一丝苦涩。
“是臣女不孝了,可这样的关头,臣女也顾不得其他,待他日王爷安然归来臣女自然会归家磕头请罪,求得父母原谅。”
澜天霂本是来施加压力,看陶桑晚能否知难而退。
可谁成想陶桑晚一早便料到了这些,回答的问题非但挑不出半点儿毛病,让他无法深说。
说不好传出去便成了他忌惮皇室血脉。
而且陶桑晚三言两语还给他带了一顶高高的帽子。
要他庇佑几个孩子。
那这要是一旦出点什么事儿,别人一提便是他这个当皇上的没有尽心尽力了。
真是好心机,好谋算。
“桑晚倒是一如既往的聪慧过人啊。”澜天霂的眼神阴沉沉的,看的人发毛。
可陶桑晚依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连表情都没怎么变。
“皇上谬赞,臣女当不起。”
澜天霂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
他站起身打算朝外走去。
路过陶桑晚身边时他忽然抬起手拍了拍陶桑晚的肩膀。
陶桑晚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可澜天霂却用了内力死死的压着陶桑晚的身子,陶桑晚只好低着头不与他对视。
“既然你要住在摄政王府那便好好的住着,若是搬走,朕唯你是问。”
陶桑晚心里一沉,没有回答。
澜天霂笑了一声已经大步离开了屋内。
陶桑晚缓缓的抬起头,眸光深邃。
“小姐,可否加强府中的戒备?”
月明知道澜天霂来者不善,他说的话他也是听得懂的,担心他会对陶桑晚动手。
“不必,非但不必加强,反而要放松。”
“放松?”
月明诧异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