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也算是有手足之情在的。”
澜天霂一本正经的装模作样。
澜枭凛仍旧老哼了一声没想接他的话茬。
“不过皇叔也知道,皇室最难讲究的就是手足之情,多少年来,手足相残的事情还是不少的。”
澜天霂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澜枭凛,试图要从他的表情中捕捉些什么。
然而澜枭凛只是皱了皱眉头。
“你敢!”
他看着澜天霂:“你从来都知道本王的脾气,你若是敢动他一根头发,本王定让你付出代价。”
“皇叔这么凶做什么?朕也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只要皇叔能帮朕办成这件事,朕自然不会伤害他。”
澜天霂一脸无辜的看着澜枭凛。
“有什么话就直说,本王没有这些心思跟你在这绕弯子。”澜枭凛有些不耐烦。
“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寻找藏宝图的地形图就在皇叔手里吧,既然如此,就拜托皇叔去将该拿的东西帮朕拿回来。”
澜天霂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该拿的东西?你还真是有脸说。”澜枭凛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那东西本是沈家的,你父亲想要独占害了沈家一家,如今到你这儿倒是顺理成章的占到你名下了。”
他的赤裸裸的讽刺让澜天霂脸上有些挂不住。
“皇叔这是什么意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大夏都是朕的,那这些宝藏自然也是一样。”
在澜天霂的心里有个根深蒂固的想法。
那就是大夏境内所有的东西都该是他的。
尽管陶桑晚假装陶桑绪在宫里时从多次纠正过他的想法,可他嘴上改了,心里却从来没有认同过。
“本王看你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澜枭凛毫不留情的骂道。
丝毫不管澜天霂爱不爱听,脸色有多难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历代君王,大夏境内的国土都是大夏的,百姓也是,所以一国之君就该担起责任,护好百姓,守好疆土。而不是将百姓的东西据为己有。”
澜天霂黑着一张脸看着澜枭凛。
“皇叔如今说的倒是高尚,你辛辛苦苦寻着宝藏不也一样是为了据为己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