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该在床上躺着吗?为何起来了?”蚩月温声问道。
陶桑晚扯着嘴角露出个笑:“王妃来了,我自然是得起来招待的。”
“这种事情你不必劳神,你的身体还未恢复好,得好生歇息才是,阿七,扶小姐下去休息。”
蚩月的言语间尽是对陶桑晚的关怀,半点儿没有将明亲王妃放在眼里。
如此举动可是将明亲王妃气的不轻。
“你什么意思,本王妃还坐着这儿没走呢。”
蚩月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王妃有什么事儿和我说就是,如今家中是婆母和我在当家,桑晚身子不适,该好生歇息,这不打扰病人是最起码的礼貌,我这武林的粗鄙人士都知道,王妃出身书香门第,不会连这点儿礼节都不懂吧。”
刚刚起身的陶桑晚险些笑出声。
蚩月成婚之后整个人温柔了不少,鲜少再有成婚之前那种肃杀的气息。
她还曾感叹过情字会改变人,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嫂子怼人的本事可是丝毫没减。
明亲王妃刚刚才嘲笑了蚩月的出身。
转头就在礼节上被蚩月抓住了错处。
这下她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那她就是还不如一个她口中看不起的武林人士。
不说那便是应了蚩月的话,她理亏。
再三纠结之下她怒气冲冲的说道。
“旁的不说,本王妃好歹身份摆在这儿,你们如此慢待也是于理不合。”
“哦,是吗?”
蚩月在她面前坐下。
“既然王妃要说起身份一事,那咱们就来好好聊一聊,澜小姐诱拐孩童触犯了律法,所以才被摄政王关进了大牢,按理说明亲王妃若是不服该去摄政王府讨个公道才是,可您倒好,来陶府欺负一个卧床养伤的病人,怎么王妃是觉得政王你惹不过?我们陶府的人就好欺负吗?”
说到后面蚩月的语气已经满是凌厉,唬的明亲王妃心里都开始发怵。
蚩月独自撑着白月门,这些年什么阵仗没有见过。
纵然是皇上在她面前她的气势都不曾低过半分,更别提是一个小小的王妃。
“你……你怎敢如此和本王妃说话?”明亲王妃被唬的不知该说什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