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犹豫着要再说点什么,月刀忽然走了过来。
“王爷,府上出事儿了。”
澜枭凛只觉得心头一跳,快步走了出去。
澜枭凛紧赶慢赶的回到府中时,陶桑晚已经出了院子。
她肩膀上的血迹已经渗了出来,殷红一片。
“晚儿,你要做什么去?”澜枭凛急忙要上前。
陶桑晚立马后退一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王爷请止步。”
她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疏离。
澜枭凛停在原地看着她。
“臣女这些日子在王府叨扰了,多谢王爷细心照顾,如今家里出的事情臣女得先回家里去,待过些日子臣女一定备上厚礼亲自上门道谢。”
这样的话她从前说了无数次。
可这次却让澜枭凛觉得心中抽痛。
“晚儿,我知道你很着急,我也很着急,我已经命人在找了,你先不要冲动,先回去重新包扎伤口。”
“多谢王爷关心,臣女身体臣女知道爱惜,只是如今臣女挂心孩子,只想先回家中去。”
陶桑晚面无表情,仿佛肩膀上那逐渐扩大的血迹和她无关。
澜枭凛眉头紧皱,眼神中写满了担忧。
可他语气还是放的很低,像是在哄着陶桑晚。
“你别闹了行吗?”
“王爷,您身份尊贵,桑晚不过是臣子之女,哪里敢同您闹,臣女如今只想回家,还请王爷不要阻拦。”
陶桑晚此时的一字一句都好像一个提线木偶,根本不带一丝情感。
“陶桑晚。”澜枭凛的语气终于带上了怒意。
可当他看着陶桑晚那平静无波的面容时还是败下了阵来。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瞒了你孩子的事情在跟我生气,可我并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就是怕告诉你之后你会像现在一样,你的伤势本就严重,如今该卧床休息才是。”
他的语气中,有无奈,有自责,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陶桑晚看着他忽然想起了那日她梦中的场景。
这样的神情和他母亲过世后那种无助一模一样。
陶桑晚心里一软。
“王爷,臣女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臣女作为一